2022年1月2日 星期日

傅聰與我

 世間又少了一位鋼琴家


1978 我在英國倫敦大學讀書,在英語語言課曾與傅聰的弟弟傅敏同班,猶記自我介紹時,傅敏說他來自於世界最大城市上海,我則介紹自己來自世界最大國家之一:中華民國... 當時台灣正蒸蒸日上,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傅聰的弟弟 , 想來他見到我,那時應該是感慨良多...時光荏苒,一晃四十多年過去了!台海兩岸情勢庀變唉!....

https://www.facebook.com/1019884804/posts/10222035627252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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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觀火,為人家的爭扎困境而同情。

火燒屋前,為自己的未來走向而憂心。

所謂的Gestapo、紅衞兵、XX軍都一個調調……著衫有別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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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又少了一位鋼琴家


兩天前的28日,鋼琴家傅聰於英國病逝,死因是新冠肺炎。 

傅聰之死,在英國並沒有激起太大浪花。

歐美因為新冠死了太多人了,他不過是抗疫失敗的眾多受害者之一。


然而,在他的母國,他的死卻引發了軒然大波。

死訊,登上微博熱搜的頭條,無數人為了他互相爭論。 

有人為他惋惜,「鋼琴詩人」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隕落。

但還有另外一種刺耳的聲音,有很多人對傅聰口誅筆伐:

「一個英國國籍的人,值得上頭條?別跟我扯音樂無國籍!」「他對不起他爹。」

「叛國都能洗,還有什麼洗不了?」


在這些痛罵者的眼裏,於國於家,傅聰都是一個令人不齒的叛徒。 於國,他「拋棄」了祖國而叛逃到英國;於家,他「害死」了親生父親。 他的父親,就是著名翻譯家傅雷先生。 


《傅雷家書》,是多少中國人心中的經典,被稱為「教子聖經」,是傅雷寫給長子傅聰的書信合集。 然而,這對父子後來的命運,卻令人唏噓不已。 

傅雷為何在遺書中指責傅聰為「叛徒」?而被國家寄予厚望的傅聰,又為何不顧一切地出走英國?  


 1966年9月3日清晨,傅雷夫婦的遺體被家中的女傭發現。 在此前的夜裏,夫婦二人一起自殺。 朱梅馥懸梁自盡前,在地上鋪好棉被,以免踢倒板凳的聲音驚擾了樓下的鄰居。 

在遺書裏,有這樣一句話:「何況光是教育出一個叛徒傅聰來,在人民面前已經死有餘辜了!」


傅聰,是他傾注了畢生心血的長子。 然而,在別人眼裏,這個他最感到驕傲的兒子,成為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時所有的人都在說,傅聰是個叛國者。世人皆欲殺。 作為父親的傅雷,也因此受到了牽累。 然而,傅雷卻始終對兒子懷著一種複雜的感情。 

有愧疚,有深愛,有恨鐵不成鋼,卻唯獨沒有他在遺書上表現出來的那種決裂。 他至死都思念著兒子。 在傅雷去世前幾個月的一封家書裏,他告訴傅聰自己經常「夢見你,你琴上的音樂在夢中非常清楚。 」

遺書上的指責,不過是出於不得已的苦衷。 


1934年,傅聰出生於上海。他是傅雷和朱梅馥的長子。 

傅聰人如其名,自幼就十分聰明。從三四歲開始,他就表現出對音樂的興趣;傅雷發現,隻要收音機裏響起西洋音樂,傅聰就會瞬間變得十分安靜。 

「他長了一雙音樂的耳朵。」傅雷的朋友曾驚訝地說。 


中國的家長都望子成龍,傅雷是一個追求卓越的人,他對孩子的期望比常人更大。 為了不浪費兒子的天分,他和妻子拿出了家中的積蓄,為傅聰購買了一台昂貴的鋼琴。 

傅聰的琴藝日益精進,令傅雷欣慰不已。 1954年,20歲的傅聰向父親提出了一個心願: 他想去波蘭留學。 波蘭是鋼琴大師蕭邦的故鄉。 當時中國國內雖然也有鋼琴名師,但是與波蘭相比,音樂氛圍終究是遜色許多。

為了兒子在音樂上能夠攀登頂峰,傅雷做出了艱難的決定。 他有萬般不舍,也忍痛支持兒子的夢想。 

1954年,傅聰辭別父母,踏上了去波蘭的路。

傅聰不會想到,這竟是自己此生與父母的最後一面。


傅聰沒有給祖國丟人。 初到波蘭,他就在音樂節嶄露頭角。 1955年2月,國際肖邦鋼琴比賽大會在波蘭舉行。 參加這次鋼琴比賽的,有很多都是成名已久的國際鋼琴家。 傅聰初生牛犢不怕虎,在這次比賽中贏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績。 

這是黃種人第一次取得如此佳績。 他所演奏的《瑪茹卡舞曲》,博得掌聲如雷,獲得了最優獎。 


正在傅聰的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一次意外發生了。

這個意外,直接改變了他的命運。

在留學期間,傅聰因事需要回北京一趟。

傅聰的時間很緊迫,隻能在北京待很短的時間,沒時間與父母相聚。 

傅雷在上海日夜牽掛自己的兒子,夜不能寐。 於是,他托自己的好朋友樓適夷,替自己去看看傅聰。


見到樓適夷後,傅聰很高興。 他這幾年在波蘭很孤獨,好不容易回北京見到同胞,還是自己親近的人,感到十分親切。 傅聰和樓適夷聊了很久。 

由於信任,傅聰暢所欲言。 在聊天的時候,他提及了波蘭事件和蘇聯的政局。 這隻是年輕人出於對時事政治的關心,隨便聊聊自己的見解。 


樓適夷卻感到不安。 他告訴傅聰,你作為留學生,不應該談論這些問題。 這也怪不得樓適夷神經敏感,他也是好心,怕傅聰思想出問題。

兩人分別之後,樓適夷把聊天的情況告訴了文化部的領導。

樓適夷原本的意圖,可能是讓他們多關心傅聰,免得傅聰受到不良影響。

沒想到,文化部的某位領導立刻召見了傅聰。


他把傅聰嚴厲地斥責了一番: 「再這樣下去,就把你調回來!叫你下鄉勞動去!」這並不隻是威脅和警告。  

在傅聰回到波蘭不久,就接到了國內的命令,要求他提前結束學業回國。 對他來說,這是一個不祥的信號。 


當時國內的政治氣氛十分嚴酷,已經有不少慘烈的前車之鑒。 胡適的兒子胡思杜,在新中國成立之前選擇了留在大陸。

胡適勸他去台灣,胡思杜拒絕了:「我又沒有做什麼有害共產黨的事,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

解放後迫於政治形勢,胡思杜在報紙上和父親劃清界限,寫文章批鬥胡適是「帝國主義的走狗」,卻還是沒有逃過「反右」的浪潮。 

1957年9月,36歲的胡思杜上吊自殺。 


在傅聰被訓斥之前,傅雷已經被打倒,飽受羞辱和折磨。 傅聰回國之後,很可能也會落得「兒子揭發老子」「老子揭發兒子」的不堪境地。 

傅聰曾經回憶道:「我出走的時候,心情很複雜,因為那時候國內沒有藝術,而我離開藝術就沒法活下來!」


他沒有說出他真正的驚恐。

他怕的是事業和身體的雙重毀滅。 這並不誇張。和他一樣享有「鋼琴詩人」盛名的顧聖嬰,在後來的「文革」中,被逼得和母親弟弟一起自殺。 恐懼和不安,使傅聰選擇了出走英國。

由於沒有英國護照,傅聰不能參加很多演出,收入成了大問題。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這位優秀的鋼琴家窮困潦倒。 


曾有人對他許諾,隻要能接受專題采訪,說點關於中國的事情,就能得到一筆巨款。 傅聰斷然拒絕。 

可是人活著總是要吃飯,沒有英國國籍,他連維持生計都很難。 1964年,傅聰加入英國國籍。 


把傅雷之死,歸罪到傅聰的頭上,是不公道的。 

往輕了說,是不了解傅雷這個人;往重了說,是對歷史的無知。 傅雷是一個書生氣很重的人。

他雖然翻譯了大量西方作品,對西方文化了解頗深,但他骨子裏還是一個中國士大夫。

寧折不彎,大不了「抬了棺材見皇帝」,這是他的秉性。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從時代的風暴中幸存? 罰跪、戴高帽、捆綁示眾……隨便哪一樣都是對知識分子靈魂的淩遲。


即使沒有傅聰出走的事件,傅雷也不可能活下來。 1958年,被激進分子羞辱批鬥之後,傅雷萬念俱灰。 他對妻子說:「如果不是阿敏還太小,還在念書,今天我就……」

1966年,更大的風暴來襲。 傅雷告訴友人:「如果再來一次1957年那樣的情況,我是不準備再活的。」

然而,這一次比1957年還要慘烈。 傅雷走向了人生的終點。 


在遺書中,他譴責了傅聰,可那其實是有苦衷的:

他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另一個兒子傅敏。 父母都「畏罪自殺」了,如果政治立場再有問題,讓傅敏怎麼活?


傅雷夫婦的死訊,兩個月後傳到了英國。

有好事者跑到傅聰那裏,要求采訪他。 所有人都認為,傅聰一定報復,說一些指責中國的話。 結果卻出人意料:傅聰選擇了緘默。

前來采訪的英國記者大失所望。 

自始至終,他都恪守著自己的原則,不發表任何不利於祖國的言論。 

父親的死,是時代的悲劇。 說傅聰是叛國者,是沒有任何依據的。


傅聰沒有出賣國家情報,沒有攻擊過祖國,哪怕是在父母死難的情況下。 他隻是逃避了時代可能賜予他的噩運。 而祖國也早就諒解了他的出走,並譴責了那個荒唐的年代。

從1979年起,傅聰經常接到官方的邀請,回到祖國演出。


如今,86歲的傅聰走了,這個世上少了一位傑出的鋼琴家。

是非功過,任憑後人評說。 而對於傅聰而言,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終於可以,與闊別了66年之久的父母重逢了。

上右:傅雷夫婦和傅聰

下左:傅雷和青年時的傅聰。

下中:1979年,傅雷夫婦平反昭雪追悼會後,傅聰捧骨灰盒,傅敏拿遺像,前往龍華革命公墓骨灰堂

圖六:胡適夫婦與長子胡祖望、次子胡思杜(後排左)


轉載:世界華人周刊 於2020-12-29

2021年7月26日 星期一

割腎救母

前諾魯衛生部長 Matthew Batsiua 是我們在諾魯任職時的衛生部長,2009-11, 也是我們到現在一直有聯絡的好朋友! 他曾割一腎救他的母親,如今母親已90大壽,他與母共舞慶生如下圖! 看了好感動! Previous Minister of Health in Nauru, our friend, celebrating his mother's 90th birthday. He had given one of his kidnaps to his mother! It's touching by seeing this wonderful photo of dancing Mother and son! -- Dancing with Mum during her special birthday song. Thanks Jog for the photo. :)

2021年7月23日 星期五

What a beautiful day!

小伙子正整理草地, 他把一枝草兩朵紫花作成花環戴在頭上, 心情超好, 他們物質缺乏, 快樂指數超高!!! 

 The young man was cleaning the garden. He picked up a piece of grass, 2 purple flowers, with which made a garland on his head. He thought to himself what a wonderful world! ...........

 I see grass of green, purple flowers,too. 
 I see them bloom for me and you.
 And I think to myself what a wonderful world. 
 
I see skies of blue and clouds of white, The bright of blessed days, dark sacred nights. 
 And I think to myself what a wonderful world. 

 The colors of the rainbow so pretty in the sky, Are also on the faces of people going by I see friends shaking hands, saying how do you do They're really saying I love you. 

 I hear babies cry. I watch them grow. They'll learn much more than I'll never know. And I think to myself what a wonderful world. 

 Yes, I think to myself what a wonderful world.

2019年11月24日 星期日

金瓜石國際終戰和平紀念園區

十年前,2009,澳洲駐諾魯大使George 曾告訴我金瓜石有澳洲戰俘紀念墓,許多戰俘於二戰期間被日本軍送到瑞芳金瓜石從事挖金礦工作並過世埋葬於此,我才知瑞芳有個金瓜石國際終戰和平紀念園區!
 二戰期間金瓜石戰俘營是當時太平洋戰區,北台灣規模最大的戰俘收容所,曾接收逾千名同盟國戰俘,這些戰俘在不人道的管理下,被迫入坑開採礦石,在惡劣的環境及食物不足的情形下,造成戰俘大量病亡。
1997年台灣戰俘營協會發起戰俘追思活動,邀請當年戰俘重回礦場,近年由於戰俘先輩年事已高,遂改由戰俘家屬到場追憶。

園區有題有“ Freedom is not free" 戰俘姓名紀念牆,每年的紀念活動,通常會在蘇格蘭風笛聲中展開,包括各地戰俘家屬在內皆受邀出席追思活動,與會人員向戰俘紀念碑獻花,並在安息樂曲帶領下結束追思紀念活動。

雞籠山之山腳下.....;不點燈也很美.....------新北市瑞芳行腳 (台灣美境相片)


2019年9月16日 星期一

新屋石滬國際研討會2019-9-7



2019-9-7 新屋石滬國際研討會



今日參加了由文化部,桃園市政府,中央大學大動員舉辦的國際石滬研討會。
但這個會只請了:兩位外國學者,兩位台灣學者,每位學者只有20-25?分鐘的演說!
桃園市政府海管局全員出動,還滿多人的!(卡了不少新位置!這新成立的海管局與海巡署應該是衝突的吧!政府部門如今真是疊床架屋,大家一起大卡位?) 加上文化部二官員,中大上自校長,也出了許多人力和雇請翻譯?
眾多官員們致辭的時間,比學者演說還長!幾乎占據了整個大會二分之一以上的時間!
而聽眾只有:一些中大生,和桃園市政府動員平日花錢養的一些小協會成員,如桃園石滬協會等,約一百人?
中場休息,餐食如下午茶豐盛,甚而過之,各式鹹甜食物應有盡有,三明治,墨西哥捲,泡芙,蛋糕,餅乾,各式水果,冰茶,熱咖啡等,(一女子就在我眼前大拉拉的用熱水瓶倒裝咖啡).....其實簡單茶水甜點反倒顯得高雅!
感想:這個政府每個人都在汲汲營營的卡位,中央不斷灑錢地方,地方努力消化預算,經營人脈,由上至下,大家花人民的納稅錢毫不手軟!做事卻顯得浮誇、表面、不踏實,基礎紮實工作好像沒人在做,大家都在拉人脈,顧選舉,國家嘛,空轉!
猶記1980年剛自英國回台,秦孝儀先生延攬我至中央黨史會,負責次年即將舉辦的『中華民國建國八十年國際學術研討會』,我和當時第一室的同仁,呂芳上,前國史館館長,邵銘煌,後升任黨史會主委,連同其他少數同事全程參與,整整耗時ㄧ整年聯絡國內外近百名民國史知名學者,編輯論文,安排會議流程,外國學者來台機票住宿,會議場地等等繁重事務,會後還編輯出版了『中華民國建國八十年國際會議論文輯』,它至今仍在各大圖書館供學者參考使用中!
相較之下,現在人做事真是太草率、浮跨、不紮實,草草弄個 “國際會議” ,會後好像什麼也沒留下!
如同現在桃園一年一度的地景節,一個多月?節過後,全部拆除 ,船過水無痕,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遊樂聚會造勢等,也一樣,除了垃圾,破壞環境,沒有為地方留下任何好的建設,大概只有官員和參展少數樁腳人 ,口袋滿滿?

2019年8月26日 星期一

懷念鄰居德國老太太

巷子裡的故事

懷念鄰居德國老太太

1980年,民國69年,大約40年前,我和先生搬入北投致遠新村居住,隔壁鄰居是位德國老太太,當時她已70多歲,每天陪伴伺侯著她80多歲,裝了人工肛門的蔡老先生。由於村裡我是少數能以英語與她順暢溝通的人,因此她常邀我去她家喝茶聊天打橋牌。

閒聊中,我得知蔡老先生是民國時期的北大畢業生,後來進入外交部服務,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蔡老先生在比利時駐所時,認識了這位德國老太太Rosemary,並結為連理。

婚後,蔡老太太Rosemary 跟隨著蔡老先生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一直到退休,最後定居在北投致遠新村。
1975 蘿絲與蔡老先生攝於北投外交部宿舍致遠新村

德國老太太非常愛乾凈,任何時間我到她家去,她家總是一塵不染,村裡的人也經常可以看到她為蔡老先生清洗晾曬白色的床單,而那些白床單或白色衣物也永逺都是潔白乾凈得一無瑕疵!

老太太出門,也一定穿戴得整整齊齊,打扮得優雅大方。

1983年,我們外調義大利,臨行前,蔡老太太堅持帶我去中山北路,建議我一定要買頂假髮,以備不時之需。國外剪髮做髮不如台灣方便,那頂假髮真是幫我渡過了不少難關,  直到今天我都還在用到它呢!

駐義期間,蔡老太太常寫信給我。她告訴我,蔡老先生在我離開致遠新村沒多久就過逝了,村裡同事鄰居很幫忙,讓她能順利將蔡老先生埋葬安眠在陽明山上。

蔡老先生走後,蔡老太太說她很想念蔡老先生,但是年紀大了,行動漸漸不便,後來已無法上山看望蔡老先生。老太太說,好在致遠新村的位置正好可以眺望陽明山,這讓她能夠每日方便站在窗前,向蔡老先生遙寄思念。

後來,德國老太太在台灣大學教授德文時認養的一個台灣乾女兒,定居在德國,得知蔡老先生已過世的消息,力邀蔡老太太回德國定居。老太太耐不住寂莫,接受了乾女兒邀請,返回德國。

只是,萬萬沒想到,德國政府卻因為她拿不出二次世界大戰戰亂期間已遺失的出生證明,無法讓她定居德國。蔡老太太說她那時很氣憤,立刻堅定的告訴那些德國官員們:我生在德國,長在德國,說德語,長得金髮碧眼的德國人樣子,我本人站在你們面前,你們不願相信,卻寧願相信一張紙,一張出生證明,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我決定馬上回到我先生的祖國,中華民國台灣。

其實,那時蔡老太太在台灣已一無所有,致遠新村的房子在她決定回德國定居時已交回政府,那時她在台灣是真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致遠新村的鄰居同事得知蔡老太太的遭遇,立刻開始幫忙她向政府長官爭取,最後終於得到特別的通融,重新再分一間宿舍給蔡老太太,讓蔡老太太最後仍能在她熟悉的環境致遠新村定居下來。

1988年我們從義大利調回台灣,再住致遠新村,此時蔡老太太已八十多歲。愛乾凈的她已無法登高清潔屋頂上的風扇灰塵,所以每隔一陣子,她就會來我們家拜托外子去她家,幫忙清理一下風扇灰塵。當然她每次也都會送些小禮物給我們,她常告訴我們,你要人幫忙,一定要表達感謝之意啊!


1991年外子再度外派,搬離致遠新村,我們從此就再沒接到蔡老太太的來信了,鄰居好友告訴我們,蔡老太太已過逝在致遠新村宿舍中,由村裡鄰居,同事,守衛,一起幫忙將她安葬在陽明山上蔡老先生墓旁。

這位鄰家德國老太太,一生也許很平凡,但她卻一直活在我心中!我常常想起她,想到她的堅毅整潔和專情,以及她曾與我相處的點點滴滴。

我相信也祝褔她,與蔡老先生在另一個世界快快樂樂!
2019-5-26

2019年8月16日 星期五

伊班木盾


伊班木盾

Lang Ngindang and Lang Kachang兩兄弟僵持已久,
因對方栩栩如生的木盾圖騰,產生敬畏之心,瓦解了一場廝殺紛爭.


原住民的傳統木盾, 以你人畫圖像為原素,
驅嚇一切邪靈或避免不必要的攻擊.

照片: 伊班設計基礎


盾, 做為原始民族抵禦刀劍, 長矛等武器.
以一塊硬板,
俺護身軀,抵擋兵刃擲石的攻擊.

後來,才慢慢發展成各類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