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是「美麗」的。
記得,小學二年級時,我的老師,邱六郎,
長得又高又帥,又年輕,皮膚又白,文質彬彬,還帶著一副很「炫」的「金邊」眼鏡。
上課時,也超帥的,
每次都要同學,背手做直,專心「心算」十分鐘。
那時,我好迷戀他,
覺得他真是超「酷」,
每天,夢想著,他就是自己的「夢中王子」!
後來,長大了些,
我開始迷戀外國電影明星,像保羅紐曼、克拉克蓋勃、葛來葛蕾畢克、、、、
每天,珍藏著他們的相片,夢想著他們就是自己未來的白馬王子。
初三畢業前幾天,
在放學回家,
山邊雨後泥寧小路上,
一輛腳踏車突然停在我面前,
車上的人,
遞給我一封摺疊整齊的信,
信中整整齊齊,
如尺量過搬的漂亮字體,
回家後 出現在眼前:
此時期找你, 很不是時候, 為了避免彼此干擾的恆定性, 明日, 同時同地(約六時十分 –六時十五分) 見面. 你如不願意, 只要頭向左邊一偏, 我不說一句話即離開.
一位陌生的建中學生
才十四五歲的我,
矯情的沒去赴約,
於是,
這位" 陌生的建中學生".
變成心中永遠的夢!
我小心翼翼的把信珍藏日記中,
把信中內容深刻記在腦海中,
永遠的把他帶入夢中.
高中時,去參加建中、附中校慶,想和男校同學交交朋友,卻被石校長訓斥:
妳們女孩子人家,主動跑到人家男校去,害不害臊啊?
被潑了冷水後,只好把自己再珍藏回「夢境」中。
大學時,系上只有七八個男生,學校裡,好像也沒幾個帥哥。
同班同學過火熱情的情書,被父親沒收。
父親說,讀書時,好好專心讀書,等大學畢業,再交男朋友。
於是,我又回到夢中。
畢業後,踏入社會,猛然發現,
「夢想」中的「白馬王子」與「現實」的「白馬王子」,竟然「差距」這麼大!
猶記,第一眼看到我現在的先生時,
心底曾清楚的告訴著自己: 他哪裡是我的夢中情人!
還是躲在「夢」中吧!
這一躲,躲了近十年!
到英國讀書,認識了許多夢境中的帥哥,
只是,傳統保守的學校父母教育,不同的生活背景, 沒把握的未來,
讓我裹足不前,
也沒勇氣把自己豁出去。
我,還是生活在「夢」中。
有「夢」最「美」,
現在,雖然自己已經半百,
我還是喜歡將小女孩時的「夢想」,存藏心底。
每天,沒事時,或在殘酷醜陋現實中,常常躲進去,
「做做夢」,「自我神遊」一番,「自我陶醉」一下。
君不見,陳水扁不是「政見」的「政見」:
「有夢最美,希望相隨」,
不知「麻痺」了多少人!
君不見,醫學專家說:
每天作五分鐘的「白日夢」,
一邊深呼吸, 一邊做做白日夢,
讓「愉快的畫面」從腦中「飄」過,
可以「增加免疫細胞」的數目和活動能力呢!*%^&*@*!
2008/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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